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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谅她一时间的脆弱，其实不该问出这个问题。
她马上就要说出程奕鸣的公司名字，却听门口传来一个女声：“符媛儿！”
“很晚了，你们老老实实回家睡觉去。”符媛儿再给他们一个机会。
他语气里是满满的无趣和不耐。
符爷爷打开书房的柜子，拿出一个印章。
季森卓很识趣的站起来：“我下楼和爷爷聊一聊。”
严妍怯怯的看了符媛儿一眼，符媛儿应该能读懂她的眼神。
她一声不吭的走进公寓，在餐桌边坐下，“还可以跟你一起吃顿晚饭吗？”
此刻，符爷爷双手交叉按着拐杖，神情严肃的端坐沙发中间，听着子子孙孙们争论不休。
符媛儿莞尔，爷爷还挺爱折腾。
鬼才知道，国外人民的离婚率是多少。
素……”
见到了该说什么呢，她应该要求他什么呢？
“媛儿小姐！”她终于碰上一个熟悉的面孔，爷爷以前的助理。
符媛儿好笑又好气，没想到他还能吃这种飞醋。